南宫瑾皱了皱眉,手指落在江影的唇上,“好啦,我知道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一说到这个,他就心塞,突然很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从前只有他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过得去,但自从有了江影后,他不舍得江影再受伤害。

他有了一个比自己更重要的人,很多事情便变得不能容忍了。

江影拿开南宫瑾的手,猛地从床上坐起,“既然这样,那就赶紧起床吧。”

两人这样腻歪被别人或是小时看到影响都不好。

自从决定脱去废柴伪装以后,南宫瑾便不再窝在东宫,清晨,要去给父皇请安,还有皇后。

当尽皇后本就是继后,膝下至今无子,便一直与二皇子南宫漠走得近,朝里朝外向来立挺南宫漠,两人乃一丘之貉。

纵使不喜皇后,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江影换了一身普通仆侍的衣服走在南宫瑾身后,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后盾。

此刻皇后正在皇帝殿上,便一起见了。

“太子殿下求见。”

门口的太监长喊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引人进去。

江影被拦在外面。

南宫瑾回头看了那太监一眼,声音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带着些毋庸置疑的冷意,“他的我的人,我会和父皇解释的。”

那太监诧异地抬起头,对上对方冰冷严厉的目光后迅速低下头,“太子殿下请便。”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父皇母后万安。”

文成帝坐在案前,见太子来,满脸仁慈,“来了啊,赐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