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站在一边,也是面露微笑,笑容僵硬,不用想也知道她怀着什么鬼胎。

南宫瑾落座后,皇后就忍不住先开了口,“这两日都看你来承乾殿给你父皇请安,可是在这宫中有什么不妥啊?”

南宫瑾和江影同时扫过目光,明知故问,皇后这番明面上是关心,暗地里是威胁,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文成帝不知其中缘故,也附和:“难得太子有此孝心,有何事尽管说与父皇。”

难得孝心?文成帝这番话虽然不好听,也是事实,只可惜他愚昧,这些年对这其中的了解实在太少。

南宫瑾十岁丧母,孤身一人在宫中艰难度日,又因着身份,屡受针对,并非不愿和皇帝亲近,而是根本不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盼着他死。

如今不同,他长大了,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有了这样的机会。

南宫瑾漠然地扫了一眼皇后,“承蒙父皇母后关心,儿臣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不该像小时那般不懂事,给母后添麻烦了,往后若在宫中,儿臣定日日给父皇请安,向父皇学习,以问天下之道。。”

文成帝闻言,很是欣慰,“瑾儿果然是长大了。”

皇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变,只是刹那,又恢复那虚伪的模样了,一边还在试图施压,

“瑾儿如今也长大了在,有没有娶妻立府的打算?若是有意,本宫可以给你安排几个大家闺秀。”

皇后此番已经迫不及待想将人赶出去了,娶妻立府,太子妃的身份便决定了他日后的机会,皇后这是想把主动权交在自己手中,也拿准了太子不敢忤逆她。

但是她想错了。

南宫瑾余光看向身后的江影,江影回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就算是想要娶妻纳妾也不能由皇后插手。

“儿臣尚未想过此事,娶妻只是也不着急,二哥不是也没有立正妻吗,儿臣就更不着急了。”

南宫瑾的这一反击正中皇后的心头,南宫漠这些年只纳妾不立正妻,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一个夫凭妻贵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