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射……”顾时抬眸,见迟胜黑着脸,瞪了自己一眼,无奈改口道:“侯爷,他经常叫小倌过府吗?”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迟胜冷声呵斥。
“我是侯府主君,怎么就不能打听了”顾时真的被气狠了,跟迟胜呛了起来。
“呵,北初那厮,这次教导的不错呀!你入戏还挺快。”
迟胜嗤笑:“若不是你跟时公子长的像,把你放在小倌馆会亵渎已故之人,你以为我会把你赎出来?”
北初?顾时虽然北初不知道是谁,但感觉,应该是小倌馆那两个主人中,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迟胜怎么说自己是已故之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时认真解释:“我就是顾时,我没死。”
迟胜冷笑一声:“你还演上瘾了!”
接着就靠在车厢里闭上了眼睛,任由顾时嗓子都说冒烟了,迟胜只当他是在放屁。
一个没脸没皮的小倌,为了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用的那些肮脏的手段,迟胜上次就见过了。
这次北初又送过来一个,迟胜不会再让他接近凌射。
所以,马车最终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迟胜睁眼,就看到说累了的顾时,靠在角落里闭着眼。
他似乎发烧了,难受的拧着那年画娃娃一般的粗眉,嘴里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极不舒服的哼唧声。
迟胜对着这张熟悉的脸,狠狠地蹙起了眉心。
这次这个小倌太像了,估计卸了他脸上这个鬼似的妆容,会更像顾时。
可顾时死了,那个拿着顾时身上财物去贩卖的人,带他们去河边找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