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顾时脖子上的伤时,也是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他,他,动刀了?”王伯问。
“没有,指甲不小心划的!”顾时云淡风轻的安慰他。
王伯跟了顾崇仁五年,从顾崇仁任职太医院,便给他赶车。
守着这样一个神医,那小小的刀伤,他要是都看不出来,可真真是白活了。
只是,顾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拆穿,只能帮他提了提衣领。
还好顾时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素袍,刚刚凌射割破的伤口也不深。
否则,只是简单的提提披风衣领,怎么可能遮的住。
“二少爷还是遮一遮吧!待会儿要是被老爷看到了,是要担心的。”
顾时心不在焉的点头,将凌射丢给他的东西,揣进怀里,心里五味杂陈。
“有时候,帮人是好事,但也要看看,对方值不值得帮……。”
王伯看着顾时长大,不免像待自己孩子一样,唠叨了起来。
可顾时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从未料想过,这样头脑一热的帮凌射,会让他变得更加不幸。
他有些担忧,若按照这种情况发展,那将来,他想要帮父亲和大哥他们改变人生,是否也会适得其反,让结果变得更糟。
若重生,不能改变结局,反而会让痛苦加倍,那重生的意义在哪?
顾时,挫败的跟随王伯回了车上,沮丧叹气,不知不觉,天已下起蒙蒙细雨。
顾崇仁今日去的很快,半个时辰,就从永定候府里出来了。
顾时看着依旧脸带薄怒的父亲,心沉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