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到李斐唤叶风“知秋”,那“知秋”二字已让陆染一愣,现下又发觉叶风的声音竟是如此温润清雅,不由得他恍惚了一下,明面上却嘴硬道:“姓叶的!我不管你现在诡辩什么!有了嫌疑自然要随我去县衙走一趟!”
“自然。叶某愿在公堂上自证清白,为她喊冤,还请上差明鉴!赵家娘子并非荡妇。”
“那你便随我……”
——“陆染!我还在这儿呢!当我李斐是死的吗?”听到此,李斐立刻冷下脸来。
见监察寮和御史台的竟为了个像姑堂子里的管事在明面上争执起来,满堂宾客纷纷乖觉请辞,连孙知州也觉得十分尴尬,干脆旧病复发,自己离开了自己的寿宴。
望北楼逐渐人去楼空,李斐警告地看了看叶风,又瞥了瞥那几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像姑,面带不愉地踢开了挡在自己和陆染眼前的凳子,面上越来越冷:“陆染!你要带走知秋可以!但案子既已打回临江县,也应由临江县县令主审,你只有纠察旁听之责
“别说我李斐为难你。你我虽是同窗,但身为江源道监州,我绝不会允许你一个御史台巡史便在我的辖属之地一手遮天,攀咬好人!这样一个大案,至少也得再准备几日”
第4章 童谣
“几日?”陆染不依不饶地朝李斐走近了一步,“李监州,现下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只要是我们御史台的事,你们监察寮巴不得立马横插进来?这几日的拖延该不会就为了那姓叶名风的好人吧?”
说到此,他故意朝李斐和叶风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还夸张地“哦”了一声。
——“陆染,你别太放肆!”李斐咬牙从牙缝里抖出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