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李斐冷哼一声:“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就请陆小侯爷拿出真凭实据,别总用你认为三字来授人笑柄!”
——“爷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陆染昂起头来,骄傲地踢了踢脚边的铁笼,指向笼中的雪团儿:“这是我们御史台训出的狗儿!它之前已在大理寺闻过了赵细娘的东西!现在让它闻闻就知道这叶风和被杀的赵细娘到底有无瓜葛!”
说完,便迅速将那京巴狗儿放了出来。
可那狗儿一出笼中便不自觉地将尾巴夹紧看向叶风怀中的玄猫。
听着狗儿的呜咽,陆染气得又踢了它几脚,亲自拽了它的脑袋拖向叶风……
李斐紧张地看向两人,却见叶风眼光一闪,竟轻轻捉住了玄猫的后颈用广袖挡了猫儿紧盯京巴的视线。
“汪?”那可怜的狗儿这才打起精神在他脚边闻了一闻,隔了一会儿便一溜烟逃回陆染身边,朝着叶风身上的一个香囊大叫起来。
“好狗儿!”陆染大笑一声朝向李斐:“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说这叶风和那赵氏荡妇不清不楚!不然他那香囊上为什么有赵细娘的味道?”
“知秋,你为何要帮他”李斐瞪大了双眼,越过陆染朝叶风质问。
叶风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陆染开口:“人死便开不了口,只能任他人评说。但案子未结,是非未分,上差何必用荡妇二字再诛她一次?”
这寥寥数语,他不再捏着鼻腔扭捏作态,恢复了自己本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