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还会做这些?”
白止有些不好意思回:“也是刚刚和绫罗学的,还不太熟练,试了好几次才勉强上相,总之,不好吃也不准说。”
厉沧澜觉得他可爱的很,“我一定全部吃完。”
白止心满意足点点头。
厉沧澜又说:“你为何让令策在外守着,绫罗呢?”
“绫罗总归是女子,也不方便,再说令策是我的人,他知晓内情,不会碍事的。”
厉沧澜目光悠悠盯着白止的脖颈,不知道在想什么,勾了勾他的下巴,说:“这才几天,你就对他这么放心了。”
语气好像有点酸味,白止笑了笑,用脸蹭着他的手,只是说,“他是个好人。”
厉沧澜还是皇子时和令策打过交道,自然知晓他的为人,这样说也不过故意套白止的话,想瞧瞧他对令策的态度。
白日里令策过于明显的目光早已让他不爽,如今就连沐浴这种事都还让对方守着,若是令策没那心思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有其它心思,厉沧澜便不得不在意。
白止的回答并没有让他满意,厉沧澜叹口气,捏了捏他的脸,深有种很想把人就地办了的想法。
“你还是太单纯了。”
白止莞尔一笑,没作回答。
他见厉沧澜停了手,身下的水温渐凉,也没多呆的心思,便想起身,但一时间犯了难。
厉沧澜还在这,他此刻光溜溜的,如何起身?
白止颇为尴尬说:“我洗好了。”
厉沧澜回:“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