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梁波说着站起身,挪小碎步往门口退,好像怕寿嘉勋打他一样:“我不是故意的。”
寿嘉勋下意识回手摸自己后颈,确认性腺阻隔帖依旧坚守岗位,然后拿没受伤那只好手指住已经退到门口的梁助理,眉头紧锁质问:“你等会儿!你是beta,信息素能影响你吗?”
梁波脸涨通红,苦唧唧申辩:“信息素是不能,但beta也是人呀……我是活的,有眼耳口鼻……我……抱歉,我下回注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次说完掉头就跑,回屋砰一声把门关严。
留寿总在原地抱着肿成猪蹄的手腕子独自凌乱:“啊这……不绑绷带了吗?……咱家有绷带吗?……明天还出差吗?”
寿嘉勋思来想去衡量利弊,最终决定再给年轻人一次机会,唉声叹气起身去对面敲门,老气横秋劝解:“梁波啊,你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我觉得咱们各方面配合挺好的。
所以今天这个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下不为例。
成年人要懂得克制本能,无论来自信息素,还是其他,你明白我意思吧?”
梁波在屋里没吭声。
寿嘉勋在外面等了两分钟,没得到回应便自顾自继续安排:“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那咱们明早八点钟准时出发,一切照旧,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行么?”
梁波还是不说话。
寿嘉勋唉声叹气,心里也很不好受,像梁波这样思想一致行动力合拍的助理其实不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