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波把他手臂托高一点,拿出专业态度讲解:“你这下肯定是抬胳膊刻意格挡时被敲,当时肌肉绷得特别紧,所以皮下出血不明显,但是伤到筋了懂不懂?”
寿嘉勋频频点头,但开口讲话的意思截然相反:“不懂,那是说……药油不管用了?需要去医院?”
梁波皱眉咂舌:“上医院也就是开点舒筋活血气雾剂,还不如我这个油。不过关键是拿绷带缠一下,做个保护,这几天别提重物、别搬东西。”
寿嘉勋闻言立即踏实下来,呵呵哂笑:“明天搬行李的任务交给你了。”
“搬行李好像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吧?”梁波撇嘴:“我先给你搓两下,这个比较疼,你忍忍。”
寿总欣然点头,但不过三秒就疼出悔恨的泪水,憋住一口气,咬牙呜咽:“别别别……别揉了!”
他不好意思大声叫,整张面孔憋成猪肝色,一只脚缩起来蜷在椅子上,另只脚蹬床沿,十根脚指头全抠起来,一副“欲迎还拒”姿态,跟梁助理商量:“冰敷吧,冰敷就行。”
梁波苦口婆心劝说:“你忍一下,不把这条筋顺过来,半个月都好不了。”
寿嘉勋用另只手捂自己脸上,疼到不敢看小梁同学对他“下黑手”,嘶嘶吸气,隔几秒问一次:“还要揉多久?”
问到第三次时,嘴巴刚张开就被个软滑温热的东西贴住。
寿嘉勋连忙把手放下来,贴他嘴上那个“东西”也随之退开。
俩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显出震惊至不可思异的表情。
“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