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杜玉霖不悦地蹙起眉头,脸上带着愠色,扫了一眼慕白涧扣住他的那只手。
慕白涧立刻将自己的狗爪子松开,神色苦恼而悻悻地解释道:
“师兄一直躲着我,我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师兄可是又要恼我?”
杜玉霖:“???”
他这不解风情的小师弟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恶人先告状这招?还委屈巴巴装可怜?
杜玉霖剑眉微蹙,没好气地反问道:“我为何躲你,你不知道吗?”
虽然他此刻的心情已是极差,很是不耐,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温温柔柔的。
以至于会给人一副很好说话很好欺负的假象。
慕白涧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始低头装无辜。
他唯唯诺诺道:“我不就是冲师兄说话嗓门大了些,胆子大了些,妄为了些……”
杜玉霖:“……”
眼瞅着慕白涧一脸无害的模样,杜玉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下,语调中更是带着难掩的诧异之色。
“些?”
杜玉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云淡风轻一些,只是言简意赅地反问了一个字。
看来这几年小师弟不光学会了恶人先告状,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杜玉霖心中一阵的痛心疾首。
“昂!就是‘些’,可不是嘛?”慕白涧脸不红心不跳地应承了下来,脸上的微笑比山间的小鹿还要乖巧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