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他动了武,便等于露了馅。
试问一个普普通通的药堂小老头,哪来的本事与幽冥宗第一高手较起劲来还能不相上下、不分伯仲的?
这岂不是很令人生疑?
邹回春心里憋着气,慕白涧这是故意的,故意试探他会不会武功,试探他是不是杜玉霖。
偏偏自己为了不露馅,只能这般任由他揩油。
慕白涧握着邹回春的手,一跃翻过桌案到了邹回春跟前。
慕白涧笑得春风和煦,带了点憨地同邹回春说道:“师兄,我知道这苍老丑陋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你。
别躲了,你都已经躲了我这么多年了,还没消气啊?再大的气也该烟消云散咯。”
邹回春不光是嘴角抽了抽,就连脸皮子都跟着抖了抖。
“大庭广众之下,莫与我拉拉扯扯,毁了老夫的清誉你担当得起吗?”邹回春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结果不难猜,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法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反倒是惹得慕白涧越攥越紧。
在两股力相互作用下,邹回春只觉得自己的指骨都要被他勒断了。
与此同时,慕白涧也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邹回春的神态反应和他身体的反应。
慕白涧使了多大劲他心里很清楚,按理来说被自己这样用力攥着,正常人的手定然是会充|血泛红的。
可眼前这人只是吃痛地皱着眉头,手上的皮肤没有呈现出丝毫的血色。
就像,就像是一张死皮。
慕白涧不由地想到他师兄的易容术十分精湛,可谓是出神入化。
他顿时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