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二人就是想让他去为他俩身先士卒死而后已,然后自己就什么力都不想出,什么干系也不想担呗。

容熙:“……”

属实无语。

“咳咳!”当两人目光齐齐盯着容熙看等着他表态之时,容熙忽然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那咳嗽声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装出来的假咳,而是那种从身体肺腑中传出来的声响,自内而外浑身都在打着颤的那种咳。

容熙立刻将身子侧了过去,快速抽出袖间的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

过了片刻,他才平复压抑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叠起收回衣袖间。

“熙儿失礼了。”容熙面带惭愧之色,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说道。

虽说他咳的时机有点巧,正赶上容清越与卫渚赟都在等他发表意见的时候,可他俩对视一眼,二人面色皆有几分凝重。

因为容熙实在不像是装的。

毕竟,容熙嘴角那抹殷红的血迹很是突兀惹眼,容清越和卫渚赟也都瞧得十分真切。

在他略淡的肤色与唇色映衬下,那抹不规则的血痕,可谓是艳得有些触目惊心。

“熙儿你…可要宣太医来帮你瞧一瞧?”卫渚赟是真有些心急,担心着容熙的身子。

容清越也皱着眉头点点头,满脸关切地说道:“你这身子骨必须得好生养着才行,马虎不得,切勿因自己年轻不放在心上。

本宫觉着那京郊的偏冷别院也不宜你久住,要不先去渚赟府上住段时间吧?本宫也好为你寻位医术高明的太医,务必将你的身子调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