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谁说容熙是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话来着?

都是他娘的在放狗屁!

妈的,老子就不该管你死活,任由你伤心难受死才好!

江无虞越想越气,不过很快他转念一想,就又不气了。

既然容熙都能这般与他舌战了,那他在人家的伤口处撒把盐不为过吧?小小怡情而已。

“哎,我说你小子的心还挺狠啊。我们宴清小郡王对你可是一片痴情,天地可鉴、日月可明的那种。

谁曾想,你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是不是你们这种顶着君子仙容的人,心肠都这么的硬啊?

断舍离这件事,我可没见过比你更决绝果断的人了。”

江无虞使出了他的杀手锏,一击必杀且绝对有效的杀手锏。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宴清就是那个最能让容熙吃瘪的人。

果不其然,江无虞这番话说完,原先还钉嘴铁舌的容熙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小样,还治不了你不成。

风声淅淅,吹得人愈发神思清明起来。

良久,容熙才忍住心中忽轻忽重的酸涩感,有些费力地扯了扯嘴角。

“嗯,连你都觉得我如此心狠,他应该也会这般想我吧?”

容熙面庞依旧精致出尘,映着粼粼湖光皎洁月色,脸上的笑意竟生出一种别样的凄楚之美。

他嘴角微扬似是在笑,可眼底神色悲戚又恍若在哭。

“他怎样想你,你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