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先不论,单单就说江公子不顾自己安危也要为太子爷求得解药的心思,便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所以他卫砚,一千一百个希望两位主子能修成正果。
卫澜霆皱了皱剑眉,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孤还没说什么,你哆哆嗦嗦紧张个什么劲?”
“啊?没有啊。”卫砚眨巴着眼睛否认,一脸坦诚地望着卫澜霆。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卫澜霆眼中疑虑之色愈发深重,盯着卫砚问道。
卫砚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嗯?”卫澜霆相信他就有鬼了,眼眸微眯起一抹警告的危险。
从喉间慵懒滚出的字音更是仿佛带了千斤重量,压得卫砚不得不低下头去。
“属下觉得,江公子和宋君辞曾经关系应该很是不错,宋君辞待公子有些不同寻常。
但公子提起宋君辞时,神色并不异样,想来对公子来说宋君辞不过是个普通的旧相识罢了。”
卫砚自知瞒不过卫澜霆,只好如实回答,但话里话外仍然不忘替江无虞撇清关系。
“罢了罢了,孤回头问无虞就是,问你你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
卫澜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暂时不纠结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无虞现在怎么样了。”
卫澜霆叹了一口气,眉眼疏结,带着显而易见的愁绪。
“属下已经飞鸽传书过了,相信不日就能收到魏风声的回信。爷不必太过担心,好好调养身子,早日凯旋。”
卫砚这一番话说完,卫澜霆仍是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