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澜霆说是容清越放火烧了先皇后的寝殿,离渊帝鹰隼般质疑的目光就落在了容清越的脸上。

容清越立马摇头喊冤,否认道:

“陛下,太子所说皆不属实啊!臣妾没有,臣妾怎么敢?”

还不待离渊帝表态,容清越又扭过头一脸痛心疾首地问着卫澜霆:

“太子,你说话可有真凭实据?本宫自问待你不薄,纵使这次替明阳择婿你不同意惹你不高兴了,你大可以跟本宫商量,实在不必如此坑害本宫啊!”

容清越痛心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番话可谓是说得声泪俱下,听者伤心。

仿佛她真是将卫澜霆当做亲儿子养,结果却被反咬一口,寒心不已。

这一番话说完,离渊帝也不禁有所动容。

“啪、啪、啪!”

卫澜霆甚为捧场的替容清越鼓着掌,神情颇为认真好奇地看着她问:

“容贵妃的词也好情绪也好,不知出身哪个戏班子?下次听戏,可再也听不进旁的那些呕哑嘲哳了,只管请容贵妃开嗓唱一曲就是了。”

容清越:“……”

卫澜霆这几句挤兑,气得容清越脸都绿了。

离渊帝也懒得去理会卫澜霆的毒舌,只问:“太子,你说是贵妃放火烧的凤霄殿,可有人证物证?”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难道我有证据,你就会惩戒她吗?”

卫澜霆冷眼旁观着自己的父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离渊帝一时哑然,嘴唇张了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听到卫澜霆又冷笑着开了口:

“既然你舍不得惩治容贵妃,又何必问呢,平白叫自己为难。继续做个昏君不好吗?”

“放肆,你一定要这么对朕说话吗?”离渊帝气得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