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躬身省过,竟还攀蔑朕,实在是无可救药!”
“你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偏听偏信,做儿臣的不也没有指责你吗?宽以待己,严以待人,您可当真是其中翘楚啊。”
卫澜霆今日心情很不好,也自然不会给离渊帝半分好脸色。
就算是闹到底,他也不怕什么。
有本事就杀了他,但是离渊帝不敢,因而也就只能斥责罢了。
“你不用跟朕顾左右而言他,贵妃脖子伤的伤是你掐的吧?”
离渊帝摆摆手,只打算就事论事。
“不错。”卫澜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哼,你竟敢掐贵妃,如此忤逆不孝,下一步是不是就准备逼宫造反了啊?!”
离渊帝气得将案上所有的奏折一把拂到地上,霎时“噼里啪啦”响作一团。
惊得容清越在一旁捏着丝帕捂着嘴,眼中却藏了几分痛快。
离渊帝越是动怒,她就越是高兴。
“我若是想反,你以为不能吗?”
卫澜霆毫不在意地叉着腰,眉眼倨傲。
“也就只有你当这皇位是个什么至宝,而在我眼里,这皇位简直微不足道。谁爱要,谁拿去。”
“哼。”离渊帝冷哼一声。
只当他是在说什么胡话,他才不相信,怎么会有人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心?
“您自己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可别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卫澜霆继续出言嘲讽。
“起因如何,你在意吗?你最宠爱的容贵妃,放火烧了你所谓的心爱发妻的寝殿啊!一边是宠妾,一边是发妻,您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