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再打,外婆,我们先走了。”
段炎这样说着,却推着他走到没人的地方。
池牧烟目光冷淡,扭开身体避开他。
段炎低声笑:“你怎么不亲自动手?”
池牧烟冰冷的眼眸瞟他一眼:“你管得着吗?”
段炎没皮没脸地凑过来,伸长脖子,露出自己被打到发红的后颈:“知道你心里憋着气呢,来,咬一口。”
池牧烟红着眼睛瞪他。
段炎总是这样,钻牛角尖的时候跟孩子一样,醒悟过来后又非常成熟,反倒把他当小孩哄。
想起段炎逃婚发的那些疯,池牧烟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拉得更近些,对准他的后脖子咬去。
段炎闷哼一声,没敢挣扎。
过了好久,池牧烟才松开他。
池牧烟鲜艳的嘴唇上已经染上不少血渍。
段炎倒吸一口凉气,摸向自己的后颈,触手一片黏腻。
段炎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指尖上全是红色。
他弯起嘴角:挺好的,都咬出血了,肯定消气了。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擦自己的脖子和手指,然后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拭去池牧烟嘴唇上的血渍。
段炎柔声哄道:“消气了吧,走,我们拜堂成亲去。”
隅樨铮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