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烟想,段炎还有这种世俗的愿望,那就是没事了。
池牧烟终于放松下来,段炎却以为他生病了,着急地说:“烟烟,你没事吧?”
池牧烟白他一眼:“开车。”
两人回到庄园,外公外婆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的鞋袜都湿了,幸好房间还有备用的,潮湿的衣摆则用吹风机吹干。
段炎拿起翼善冠戴上,按照流程往前厅走。
江涟漪突然叫住他:“等下,炎炎,走这边。”
段炎困惑地停下脚步:“外婆,我没走错啊。”
他之前虽然钻了牛角尖,但对婚礼流程还是很上心的。
江涟漪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段炎听话地又折回去。
此时江涟漪身边没什么亲友。
没人看到的拐角处,江涟漪抬起手掌,骤然朝段炎后颈扇过去。
江涟漪恨到眼睛发红:“这么大人了,居然敢逃婚。”
段炎倔强地沿着刚才的借口瞎编:“我没逃婚,就是出去走走,一下子忘了时间,哎呦。”
段炎话音未落,后脖子上又挨了一下。
江涟漪举起巴掌,又打了他一下:“你什么样人,我不知道?”
池牧烟扶正帽子走过来,轻飘飘地开口:“外婆,能帮我也打一下吗?”
“可以,”江涟漪动作优雅地推下袖子,举起手掌准备再打一下,机灵的段炎却早就推着池牧烟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