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尴尬,偷偷转开了视线。

“四皇兄,你这是”

“皇弟,前几日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做宫灯吗,我材料都准备好了。”

任意:我准备让宫女做几个敷衍了事来着?

毕竟前几年他都这么干的。

但任千寒都找上门了,他在旁边干看着也不像回事。

于是,任意在这个环节表现得格外生疏。

制作宫灯一般由细竹片为骨架,用细线绑成八角或六角的形状,以洒金宣纸作为灯身,窄条仿绫纸镶边。画屏图案可自行绘制,一般是带有吉祥如意的意蕴。

但任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他的宫灯骨架搭得可以说十分有个性,团成了一个丑陋的“椭圆形”。

任意擦了擦自己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对着任千寒尴尬地笑笑。

任千寒也不恼,很耐心地带着任意一步一步做。

任意纤手娇嫩,折了一会儿细竹片手就开始疼了起来。但他没吭声,怕被任千寒嫌弃。

他仔细盯着任千寒手里的动作,自己手下也跟着做。只是在绑竹片时,他的手一不留神就被竹片划伤了。

等他感觉到刺痛,他才意识到什么。

“嘶”

听到任意吃痛的声音,任千寒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抓着任意的手看得仔细,那样子比自己受伤了还急切。

任意伤在手心,伤口不长,出现在这娇嫩的手上却显得格外碍眼。

于是,任千寒做出了一个让任意瞳孔地震的行为——他对着任意的伤口就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