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她盯着你看呢莫不是喜欢你吧?”
任逾白挑眉,他自然是看见了台上女子的神情。
“哦?为什么这么说?”
“京城谁不道一声三皇子玉树临风,文采斐然?凭皇兄你的气质,这还不够么?”
过去这么多年,任意也长开了,从前矮小可爱的身段越发出落得高挑挺拔。
他今日只着了一身简单的白衣,白衣上刺绣的花纹在灯光下隐隐泛着点光泽,一看就不是寻常料子。
任意肌肤赛雪,青丝微拢,色如春晓之花,眉目潋滟,流转风情间,唇瓣都泛滥着迷人的光泽,端的是一个“君子世无双”。
这样一个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之人,不论走在哪里,都注定是会接受众人的目光洗礼的。
任逾白盯着任意捏着酒杯的粉嫩指尖出神,要说好看,他觉得还是任意更好看一些。
“不早了,皇兄,我们该回去了。”
“行吧,皇弟,都依你!”
任逾白把折扇一开,揽着任意就下楼了。
没曾想方才在楼上弹唱的女子正在楼下等着他们,她走过来的时候如弱柳扶风一般,头微低着,甚至不敢直视任逾白和任意。
“琉璃姑娘,你这是?”
“白公子你能经常来这儿听我唱曲,我感激不尽,这是专程下来和你道谢”
任意见琉璃脸色微红,用手肘戳了戳任逾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