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谢砚说完,坐在了皇帝右手边,跟对面的谢棱渊遥遥相对。
看到谢砚安然出现,谢棱渊恨得牙痒痒。
他知道谢砚跟皇帝大吵了一番,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但他看皇帝生气的程度,原以为谢砚会受很严重的惩罚,谁知只是关了禁闭,还没有说禁闭的时间,现在又想出来就出来了。
果然身份不同,待遇就不一样,谢棱渊对比起自己,心里便更是怨恨。
这种怨恨没有表露在脸上,谢棱渊转头讨好地对皇帝说:“父皇,儿臣听闻峳城的湖水中央有一块黑色的磷石,白天看起来普普通通,夜晚被月光照耀,就会发出五彩斑斓的光,甚是好看。”
皇帝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渊儿想去看?”
谢棱渊很快点头,道:“听说那地方临湖有个闲情庄,每晚都能听到女子的歌声。”
谢砚轻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我怎么听人说,那是风吹过磷石发出的声音?”
谢棱渊:“皇兄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那闲情庄的人。”
“我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白天能出来陪父皇散散心便已经足够了。”谢砚话里有话,表明了自己除了这次乘船出来,之后的时间同样不会随便踏出房门。
而且,很早以前,钟译和来峳城监工避暑山庄的建造时,住的就是湖边的闲情庄,关于那块磷石,钟译和已经探清楚了,确实能在夜晚变得五彩斑斓,那块石头下面还沉过一男一女两个尸体,实在不吉利,没有去看的必要。
至于女子的歌声,很可能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但谢砚没工夫去查,也难得管那人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