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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说完,在场几人都愣住了,虞贵妃蹙了眉,谢棱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而皇帝神色复杂地盯着谢砚,问:“为什么想要金色囚笼?”

谢砚手肘往旁边一抬,撑在了椅子扶手上,身体微微抬起又坐下,重重靠在了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有个人忤逆我的意思,还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等我抓到他,一定要把他关起来。”

谢砚说得随意,黄金做的能关人的囚笼,造价不菲,谢棱渊心里不服,以为谢砚在跟皇帝要钱,出声挤兑道:“皇兄说得好听,那么大的黄金笼子,怎么说也有千两黄金了吧?皇兄每年都有千两黄金,何不自己造一个,还要问父皇要?”

谢砚理都没理谢棱渊,而是看向皇帝。

皇帝沉默许久,才问:“为什么要金色的?”

“好看啊!”谢砚懒散地说道,“什么笼子关什么人。”就算要关着路君年,那也要用最好的笼子,好生关在囚笼里养着。

皇帝重重放下了饭碗,厉声道:“荒唐!千两黄金能用来做多少事,你却只是用来关人!就因为好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虞贵妃赶忙抚着皇帝的手劝慰,又出声斥责了谢砚,谢棱渊得意洋洋地看着谢砚挨训。

谢砚淡淡地笑了笑,说:“儿臣说笑呢,父皇,有这些钱,不如用来开凿河道,上次儿臣跟您说起的胡泉城河道一事,不知进展可顺利?”

皇帝瞪着他,久久没有说话,胸口剧烈地起伏,谢砚又说起相关的细节,似乎刚刚真的只是在说笑。

父子二人很快就河道一事商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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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毕,谢砚喝了不少酒,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屏退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