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伤口裂开,路君年并不能真的挠,而是用手指在结痂的伤口附近轻轻按着。
路君年边按,谢砚边说起京中发生的事。
年后,白氏用了些手段接近练蓉,本想让她滑胎,没想到练蓉从高处跌下也没有一点事,反倒是白氏肚中的孩子流掉了,从那时起,谢棱渊就起疑了,并让人潜入了东宫,卧藏许久,终于发现了谢砚的计划,揭露到皇帝面前。
接着东宫被搜查,计划败露,谢砚被禁足在东宫内,挨完罚后就一直在宫中静养,期间,谢砚还不死心地去见皇帝,要求调兵前往定方城,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将定方城的事说出。
皇帝听完后,心中有了思量,原本并不打算让谢砚来定方城,谢砚都准备金蝉脱壳暗中离京,却又突然被告知,皇帝允了他的提议,并让他带兵前往定方城,平息寇乱。
于是,谢砚便来了这里,顺利跟路君年见面,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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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君年听完,察觉到有异,问:“皇上为何突然转口让你来了?”
谢砚眸色沉了沉:“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将我调离京城能得到好处的只有谢棱渊,可他也做不了什么,无非是在父皇面前表露孝心。”
路君年抿了抿唇,又问起练蓉跟那个真正的皇嗣该怎么办。
“白氏想将滑胎一事推到练蓉身上,可惜当场还有很多人作证她没有动手,没办法给她定罪,但她有欺君罔上的重罪,要在宫里禁足两年。”谢砚说,“皇嗣在宫里养着,接生他的乳娘和当年阮妃身边的丫鬟,都被我秘密保护起来,暂时没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
直到今天,事情已经复杂化,谢砚要堵住悠悠众口,光靠比谢棱渊先诞下皇嗣已经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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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路君年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谢砚不会坐以待毙,何况谢棱渊使下这么大的绊子,谢砚不会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