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亲人,明明第一次见谢砚,却还能跟人玩得尽兴。路君年心道。
谢砚听到开门声,很快转头看向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干草丢回狸花猫窝中,也不逗猫了,将路君年抱入怀中狠狠嗅了两下。
还是熟悉的气味,甘草的苦涩和茶叶的清香仿佛浸入了路君年的骨肉,即便没有用到香包,也让人镇静从容。
谢砚埋首在路君年颈窝,任路君年怎么推拒都不离开。
“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不是假的香包,为什么我用了之后闻到的味道跟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谢砚用过路君年身上同样的草药香包,可都没有路君年身上的味道让人着迷。
路君年一脸正经地回答他:“生活的环境不同,自然会带上不同的气味,香料的目的便是让人心情愉悦,你若是不喜欢那香,以后不再用便是。”
“更何况,宫里那么多名贵香包,你又何必执着于用我这一种?”
“你说得对,我要想闻,来闻你便是。”
路君年被谢砚锢得有些疼,推了推他,道:“青天白日的,老抱着我像什么样子,都快十七了,怎么一点大国之君的风范都没有?”
路君年只是想让谢砚注意下场合,谢砚听在心里,口头上直嚷嚷:“我跟你哪儿有什么君君臣臣的,十七就不能抱人了?”
说完,谢砚抱得更紧了。
“我还得抱一辈子的,你得尽早习惯。”
路君年拿他没法,无奈地笑笑,问:“你候在我门口做什么?城内没其他事情做了?”
“我给你上药。”谢砚想到正事,边说着,边环着人往屋内走。
等到铃夜将浴桶搬出去后,谢砚将路君年直直压在了床榻上,就开始解刚刚绑上的腰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