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挣扎了两下,便由着他去了。
打铁半年有余,路君年晒黑了一点,但不见光的腰腹还如之前一般白皙,甚至因为最近吃得少而瘦了不少,在肉少的肋下,皮肤白到泛青。
肚脐附近被粗绳磨了大片红印勒痕,即便隔着衣物,腰侧也被磨破了皮,渗着点点血印,跟完好的部位对比鲜明。
谢砚看在眼里,原本的好心情慢慢淡去,眉头凝了起来,下巴紧绷着,一言不发地给路君年抹药,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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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君年察觉到谢砚的情绪,努力让谢砚想点高兴的事,说:“我陪你在峳城,有那么高兴吗?”
从李府回来后,谢砚就一直是一副傻乐的模样,看着一点太子的威严都没有。
“高兴。”谢砚闷闷的声音传来,药膏已经抹完,他手指在路君年肚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目光慢慢下移,看到了路君年松散开的里袴袴头,虚虚搭在下腹。
谢砚是为了给人上药才将袴头扯开的,如今突出的髋骨都露在下装外面,里袴堪堪遮住双腿之间,只需要毫不费力的功夫,他就能将那层浅薄的布料揭开。
谢砚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路君年还在想着哄谢砚的话,身下就是一凉,接着软热的部位就是一紧,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夹紧了双腿,双目瞪大,双手第一时间就抓住了谢砚攥住他的手腕。
“小砚……”路君年呼吸一乱,眼睫颤动得厉害,抿着唇看着谢砚,膝盖慢慢往上顶起,想用腿顶开谢砚。
谢砚垂眸看着路君年,手被人夹住无法动弹,他俯下|身,跟路君年呼吸交缠地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