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别管旁人。”老者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若是少一些埋怨,把精力都放在训练上,现在也不至于没有一点进步!”
刘义被怼得说不出话。
“偷听够了就出来罢!”老者的声音明显是朝着房门这边。
路君年默了默,拉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看向老者。
老者淡淡地瞥了眼路君年下半|身,语气严厉地说:“就算你受了伤,期限也不会改变,一个半月后若没能打出剑,你自己看着办!”
路君年抿唇,道:“我没办法走太远的路,能不能住在铁房附近?”
他受着伤,不方便到处走动,医馆那边的事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这里就是铁房的后面,以后你跟刘家两兄弟一起住。”老者说完,就没再管他们间的事,甩着衣袖走人了。
刘义心里还窝着火,听到路君年要跟他们一起住后,更加恼火,斜斜地看了路君年一眼,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这里离铁房可近了,没两步远,正适合你养伤了,你身娇体弱,要不要再休息上一个月?”
路君年默默地看着他,跟小心眼的人共事,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不说话,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所以路君年选择缄默不语。
刘义很快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
路君年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淡淡,谢砚偶尔也喜欢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却从来不觉得像刚刚刘义说得那么难听,甚至还会觉得谢砚好玩。
思及此,路君年很快又轻摇了摇头,将谢砚从脑海中抹去。
不能总拿谢砚去跟别人比对,不然心理失衡,他会更想回到谢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