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译和对谢砚说:“别起纷争。”铃夜没跟着。
谢砚懂他意思,头也不回地往船楼而去。
元洄只见谢砚走到船楼门口,跟门口的看守小声说了什么,又从怀中拿出了什么东西给看守,那看守立马喜笑颜开,利落地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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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楼内,谢棱渊跟着谭珊俟一齐走入会堂中,两人容貌皆不俗,一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哎哟,谭少爷来了,我说今天怎么多准备了两张椅子呢!原来是还有两位贵客没到。”茶会的主办人叫傅廷,此时见谭珊俟来了,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相迎,俨然一副跟谭珊俟关系很好的模样。
“我还以为谭家失了势,你们都不欢迎我了,连邀请帖都没有送到谭家,若不是听旁人提起,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今天开茶话会。”谭珊俟话里有话,定定地看着傅廷。
傅廷不愧是久经商场之人,听了谭珊俟的刻意挖苦,脸上的表情不仅没有任何松动,还更为热情地跟谭珊俟拍了拍肩,以示亲近,说:“哪儿的话,不过是许久没见你出来露面了,听人说谭家的私塾都关了,我们估摸着你闭关静修呢,哪儿还敢去叨唠你?大家说是不是?”
傅廷说完,周围一圈人跟着附和,没落他面子,傅廷这才又看向谭珊俟身边气质不俗的人,问:“这位小公子是?”
谢棱渊见人终于提到他,漫不经心地高抬了抬下巴,也不跟傅廷说话,等着谭珊俟介绍他的身份。
谭珊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冷笑了一声,说:“京城来的公子哥,初来云梦城,听说茶会热闹,便也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