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毒!”元洄很快高声道。
元洄话音刚落,雅间内静默一瞬,给路君年倒酒的小刘还维持着倒酒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不明白路君年为何中途松了手。
很快有铃夜将房门关闭,守在门口不让人出去,有人压下了倾酒的小刘,还有铃夜检查起座上其他人杯中的酒水是否有问题,元洄将路君年放在他面前的酒倒在地上,同样冒起了泡沫,最后发现,那一壶酒樽里藏了毒。
钟译和将一切尽收眼底,冷声道:“现在,好好解释解释。”
钟译和将腰间的短剑抵在了那矮胖的管事人的肩颈侧,将刀面在他肩头的衣服上蹭了蹭,动作间尽是威胁,逼得人不得不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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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时,一楼的说书人刚好讲完谭家沉船一事,手中的响板一拍,道:“接下来,小生为各位客官讲一讲,那京城皇狮园一案……”
雅间的窗户没有关,清晰的声音通过窗户留下的开口传到了屋内每一个人的耳中,屋中没有一人说话,全都暗中竖起了耳朵,静静地听完说书人讲的故事。
“呵。”一直没有说话的谢砚冷笑了一声,面具下的双眸微抬,泛着凉意,直直地看向管事人,“当众议论皇家之事,还妄自编排,你们好大的胆子!”
谢砚一掌拍在桌上,豁然起身,走到了窗边,往下看着说书人的方向。
手里没有压着人的铃夜赶忙单膝跪在地上,等待谢砚的指令。
“封锁这座酒楼,将酒楼上下所有相关人员通通审讯一遍。”谢砚冷声道。
管事人很快挣扎起来,嚷嚷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彩云间说封就封,我告诉你,我们在京城可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