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作为重要证物,一直存放在刑部,直到元宵节当晚才送回至李府。李家自从出了事后,周边的守护都变得更为森严,进出都有严格的记录。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能将奏章放进奏章堆中,显然是李府里面有他的内应,不然也不会知道奏章没少,还让人多写一份混入其中,徒生异端。”
“皇上没那么容易消除疑虑,这件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个疙瘩,纵火的人没有抓到,如今又只有我的奏章出了问题,他肯定在心里怀疑过我,估计现在已经让人查另一份奏章的真实性了。”
而另一份奏章是谢砚写的,路恒倒不担心谢砚要如何摆平他那边的事。
路恒只是感觉疲惫,慢慢闭上了眼。
无妄之灾,让他平白欠了人不少人情,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
路君年见陆钊不再拘谨,放松坐下来,才离开门边,走到路恒身后为他揉太阳穴。
“爹,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路君年问道。
年后的种种怪事,全都是针对路恒而来,路君年这么想没有一点问题。
路恒缓缓睁开眼,沉默半晌,推开了路君年的手,对陆钊说:“你的话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就在朝堂之上,一旦被皇上知道真相,就是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陆钊一听路恒这意思,以为对方要将他供出去,赶忙跪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