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这身真好看。”谢砚坐在床上,用头蹭着路君年胸口的绣花。
月白斗篷下是一身缃叶色的长袄,祥云、春燕和团花点缀其上,有绣线的地方并不多,不会让衣服感到厚重,反而显得轻巧,但每一个绣纹都非常精细逼真。
束腰的真丝柔软金贵,中间嵌着金丝线,也让整件衣服变得贵气起来。
这是路君年为数不多的千针衣,颜色也非常少见,他很少穿这么活跃灵动的衣服,只是记得谢砚似乎很喜欢他穿这么少年气的衣服。
“要我说,你身世显赫,路家不少吃不少穿,你就该多备几件衣服,别浪费这样好的容貌和身材。”谢砚把着路君年的细腰,被真丝束上的腰不会过分消瘦,也不像一些武人一样粗壮,手感正正好。
谢砚越摸,神色越不对劲,呼吸渐重,手也不安分地一直在路君年腰窝处逗留轻按。
路君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谢砚的手,将他的手拉开,说:“这身衣服很薄,太冷了,赶紧拿了药披上斗篷出去罢。”
谢砚突然起身,拉着路君年的前襟就咬上了他的唇。
唇刚碰上,就被路君年推开。
“柏芝还在外面抓药,随时可能进来。”路君年没忘了这是在哪儿。
“他不敢说什么。”谢砚说着就再次强势压下,却被路君年捂住了口鼻,温热的唇瓣触到冰凉的掌心。
谢砚眼尾氤氲起绯红,眼神炽烈,宛如浓墨的剑眉耷拉下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