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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仁安堂的药童柏芝也是铃夜的一员,仁安堂也算是铃夜的一个据点,为了不引人耳目,仁安堂并不在白虎街或是朱雀街,而是在稍显冷清的玄武街。

从白虎街去往仁安堂的一路,谢砚一直嚷嚷着要吃这吃那,等两人到了仁安堂,路君年手里抱满了吃食,而谢砚手中的更多。

柏芝看着两人,沉默了半晌,问:“主上是打算在仁安堂吃夜食吗?”

谢砚顾不上张嘴,路君年替他答:“我们来看病。”

说完,路君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又把谢砚手中的吃食全部抽出来放在一旁,解了两人身上的斗篷,推着人走到里间,把谢砚按趴在床上。

柏芝进来房门,问起伤在了哪儿。

“全身都疼。”谢砚趴在床上,手撑着下巴看向一旁的路君年,狡黠的笑道:“要不给我全身检查一遍?”

路君年闻言,将窗布拉上,回头对柏芝说:“那就给他全身检查一遍吧,”路君年浅笑道:“反正灯会也没什么好逛的,烟花不看也罢。”

谢砚一听就急了,拂去柏芝要为他解衣的手,说:“烟花必须去看!我只有胸前有淤痕,背后的旧伤被牵扯到疼,右手虎口被震裂了,其他地方一切正常。”

柏芝听完,又检查了谢砚右手的伤,追问道:“主上真的不用再检查身上的伤吗?”

“不必。”谢砚笃定道。

柏芝很快出门去给谢砚抓药,房门一关,谢砚很快抓住路君年的手,将人拉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