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路恒走到旁边的高柜上,取下一盒碧螺春茶叶,递给路君年。
第二日,谢砚如约来到了路府。
此时,路君年刚刚将府门口奄奄一息的桃树移植到院中,大冬天出了一身汗,他洗净手就坐在了湖边的亭中,仰靠在亭边的长椅上,双手搭在身后靠着的护栏上,仰着头看亭顶的花鸟图。
谢砚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路君年敞着腿,衣襟凌乱,小口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变成了团团白雾,仰头正失神地看着亭顶。
竹绿色的衣衫显得人白皙透亮,那一小片颈口的皮肤还泛着浅浅的薄红。
衣摆的竹林乱了,像是被狂风吹过,谢砚突然想在那突出的锁骨上留下些印记。
“唔。”黑影压了下来,路君年双颊被人掐住,发出一声沉吟,不解地看着面前的谢砚。
“花鸟图有这么好看?”谢砚松开手,双手撑在了路君年身后的护栏上,将人锢在自己身前双臂间,只是一个低头,束起的如墨长发便顺着肩臂往下滑落,垂到谢砚身前。
“怎么这么坐着,敞着腿给谁看呢?”谢砚戏谑笑道,他就站在路君年双腿之间,用膝盖蹭了蹭路君年的大腿内侧。
路君年抿唇,强装镇定,抓了抓谢砚垂下的发尖,说:“我刚刚看到你了,只是移植桃树有些累,才没有动。”
“是吗?”谢砚双眼闪着光,突然抬膝压在长椅上,顶在路君年双腿之间,语气又轻又撩人,那双桃花眼闪着狡黠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