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并不气馁,每天忍着痛往前多走一点,到第五日,竟能走到屋门口了!
大夫看了路君年的腿,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右腿腿筋已断,本是不能再受人支配,路君年竟然还能强撑着走几步,匪夷所思。
钟译和虽然对路君年多有不满,但还是请了好几位大夫查看他的右腿,大夫们最终把这一现象归结于路君年年轻,断掉的筋骨又重新连上了。
周围的人都在恭喜路君年,路君年却并没觉得高兴,他还是想去看看谢砚,可只要他到了门口,就会被铃夜拦下,阻止他往外走。
“太子不见外人。”铃夜如是说。
“那他醒了吗?”路君年问。
铃夜摇头。
路君年抿唇看着面无表情的铃夜,内心一点点淡漠下来。
这是钟译和的意思。
因为双手受伤,路君年这七日的吃食都有人喂,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起谢砚的情况,他们却并不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路君年便不再执着,右腿的肌肉基本畏缩下去,两条腿的粗细都变得不一样,知道自己或许能好以后,他便忍着刺痛在屋中来回踱步。
他叫来了年岁,把小倌们的口供和手印整理好,带上回京的马车,又交代了年岁一些事宜,让他盯好胡泉城中举止怪异之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