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闻着这股味道皱了皱眉,路君年让他等着门口,逐渐适应了地牢的气味后,才走了进去。
谢砚看着路君年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旁边目不斜视的看守,最后还是绕过看守悄悄地跟了上去。
路君年走到唐墨洵的牢门口,看到唐墨洵面壁着墙的背影。
身后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唐墨洵知道身后来人了,却没有回头,路君年将那幅重新画的《八角亭望雪》展开,挂在了墙上,清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路君年:“我重新画了一幅《八角亭望雪》,唐哥要不要看下,与一年前那幅相比,有何不同?”
牢里的身影肩头抖动了一下,乱糟糟的长发跟着扫动。
唐墨洵缓缓转过身子,右手中拿着一根干枯的稻草,踱步上前,透过木头的缝隙看向那幅画。
“运笔更加苍劲有力,亭边的立竹层次分明……”唐墨洵平静地分析完画,最后说:“可惜不是当年那首诗了。”
路君年静默,他多留了个心眼,特意重新画了一幅《八角亭望雪》,并没有用之前那首诗句,为的就是试探这人是不是真的唐墨洵。
现在看来,确实是本人无疑。
路君年:“你可还记得那首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