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十余日就送画了,当你友人还真简单。”谢砚幽幽道。
路君年皱了皱眉,轻声叹道:“小砚,我挂在上面难受。”
谢砚顿了顿,很快解开了磁石的绑缚带,将人从上面抱了下来。
路君年坐在床上,只感觉浑身都酸疼,谢砚轻轻给他按着腰背,小声嘀咕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画。”
路君年:“什么?”
“没什么,小娟跟我说起这人的时候,我有点在意,就让人去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谢砚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这姓唐的不是胡泉人,却在跟你不告而别后,在胡泉的其他地方留下了一些生活痕迹,我可以肯定,他这一年来都没有离开过胡泉。”
说到这里,谢砚啧了一下,说:“之前我们在京城不提,如今你都来胡泉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来找你,看来你把他当友人,他却没把你当友人。”
“也许是忘记我了。”路君年淡淡道。
“他确实忘了你,因为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他成婚了?”
“不,”谢砚神秘地笑了笑,“他是跟人暗通款曲,我的人在他最近住的地方找到了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