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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君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要推开谢砚,偏偏谢砚现在就不觉得手臂累了,抓着他的手绕到腰后,还有空回钟译和的话:“今天上山,你去准备香火钱和路上要吃的东西,多带点水,路上会渴。”

钟译和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说不上来,明明前一天晚上两人还像吵架了一样,怎么过了一晚就能搂搂抱抱了?

但他没有深思,应下谢砚的话就出门准备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手臂不累了?”路君年问。

谢砚嗯了一声,抬起了双臂,让路君年系腰封。

路君年心里想着对太子要恭敬,可手上动作实在忍不住,将腰封系得很紧,紧到谢砚都抽了气,嚷嚷着要他松一点。

路君年稍稍松了些,目光落在谢砚的腰上,忍不住对比起自己的腰。

难怪谢砚之前说他腰细,对比之下,确实比不上谢砚壮实。

上山的路上,还是钟译和走在最前面,谢砚在中间,路君年落在最后。

“道庙内严肃安静,不可高声喧哗,等下我交了香火钱后,住持会给我们焚香沐浴,不是真的脱衣服沐浴,而是在一间屋子里点上庙内特有的香料,我们在那里面待上一盏茶的时间再出来,即算焚香完成。”

“焚香过程庄严神圣,据说,焚香是为了表达对神像的敬仰和崇拜,每一个进入道庙的人都要经过焚香,也只有焚过香的人拜神才能心想事成。那里的香料不仅能够驱虫,还能让人带上特殊的香味,三天都散不掉。”

“那香料从何而来,竟有如此功效?”路君年渐渐感觉到疲惫,擦了一把额上的细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