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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才刚刚套进去一个袖子,谢砚就按住了他的衣服,整个人压在衣服上,躺在床上仰头看他。

“你想回去?”谢砚明知故问。

路君年愤愤地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胁迫他人换到地方住。”更何况还是以一位母亲肚子中的孩子当胁迫对象。

原来如此,他说当时他想来唐石山的时候,谢砚为什么犹豫了,原来谢砚早就知道阮妃这件事,故意瞒着他不说!

“你不住这里,难道想睡山洞?”谢砚说,“铃夜传来的消息,整个唐石山,包括山上的道庙在内,除了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住处了。”

路君年动作顿住,看向谢砚,面上更为困惑。

“现在已经是夏末,并不是旺季,为何没有其他住所了?”路君年问。

谢砚坐起身,将路君年穿上的袖子扒下来,再次拉着人躺倒在床上,说:“字面意思,就是没得住了。”

路君年盯着屋顶的长木,慢慢理清这其中的关联性。

唐石山没有住处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宫里知道阮妃怀有身孕,皇帝准许了她出宫待产,一定派了人严加看管,如果整个唐石山住的都是宫里的人,阮妃又何必排斥谢砚入住?是在担心谢砚对她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