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石山离皇宫较远,受到的影响没有这么大,所以钟译和才想跟着谢砚他们再去玩一次。
路君年猜到钟译和跟着他们的原因,他是没有异议,谢砚却在看到钟译和后陷入了沉思,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路君年还是隐约感觉到,谢砚有种被打扰的不悦。
马车上,路君年担心谢砚耽误了在宫里的训练,问起他如何处理。
谢砚坐在马车中间,钟译和坐在他右边,路君年坐在他左边,他没有任何负担地说:“前日里实在太累,我跟父皇申请了一月的休息时间,他允了。”
“皇上没让你参加大朝会?”路君年觉得,大朝会能听到大元各城的实际情况,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皇帝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教导谢砚的机会。
谢砚本就有几分不悦,听着路君年似乎巴不得他留在宫里的话,更是心烦,道:“大朝会年年都有,每年的情况都差不多,就是一群老头子跟父皇哭诉要赈灾银两,我都参加过好多次了,今年不在也无事。”
路君年:“土地和天气年年有变,指不定今年跟以往不同。”
他记得,上一世的这个时间,鹿州那地闹了蝗灾,导致鹿州用来抵税的布匹数量锐减,朝廷还派了人去核实,田地里确实是蝗虫肆意。
至于这个派出去核实的人,路君年只在路恒书房外远远听到过一次,实在想不起来了。
谢砚左手撑在坐垫上,身子往左倾歪头看向路君年,问:“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留在宫里?”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