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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没有什么表情,将皇城令挂回腰间,就要拉着路君年离开。

“大胆!见了洛贵人还不行礼!”那宫女突然出声道,这话自然是对着路君年说的。

来人正是已经当上了贵人的洛文仲,洛文仲立马推开那宫女,厉声道:“放肆!”

宫女很快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说:“奴婢该死!”

洛文仲这才缓了神色,笑看着路君年,施施然走上前,说:“路少爷莫怪,下人不懂事。”

路君年自然也认出了洛文仲,见她雍容华贵的打扮,想来在宫里过得不错,说:“无事,洛贵人请。”

路君年拄着手杖走到旁边,给洛文仲让了条路。

洛文仲像是才发现路君年拄着手杖一样,惊呼:“呀,路少爷这是在哪儿受了伤,怎么现在要拄着拐了?”

谢砚眯了眼看着洛文仲,面露不悦,路君年面上没有变化,淡淡地说:“不过是摔了一跤罢。”

他并不想提起谢棱渊那事,这算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宫廷忌讳,洛文仲要是聪明一点,就根本不会这么浮夸地点出来。

果然,就听洛文仲又说:“怎么好端端的摔着了,这宫里可不比宫外平坦,宫里的台阶高,路少爷可要小心才是。”

意有所指。

路君年:“洛贵人提醒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