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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残破,也不知何时能好。

“你……”路君年不知道说什么好,谢砚救了他,可他一身伤也因他而起。

“云霏,我十五岁了。”谢砚揉着路君年的手说。

谢棱渊也曾特意提到过十五岁,路君年并不明白这个年龄点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可以带兵了,”谢砚深深地看着路君年,“也可以娶妻了。”

路君年心口一滞,不自然地偏过头,违心道:“挺好。”

“我也可以再过三年及冠了再娶妻,只要你当我的侍读。”谢砚一直看着路君年,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路君年疑惑地看着谢砚,问:“为什么?”

“父皇那边已经同意了,等天亮了圣旨就会传到路大人手中,以后你就要搬到东宫来和我同住。”

路君年抠了一把谢砚的掌心,重复问了一遍:“为什么,为什么我当了侍读你就暂时不用娶妻?”

“你不知道侍读要做什么?”谢砚反问。

“陪你上下堂,给你背书箱,伺候你的起居和膳食。”路君年列举了几件重要的事情。

其他侍读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这些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除非宫里的侍读跟外面私塾的侍读作用不同。

谢砚目光深邃,眼里还带着笑意,柔声道:“还有最重要的,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比如,我不娶妻的话,你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