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一定很害怕,马上就要出去了,胞弟又亲手将你推入了黑暗中。”路君年面露心疼,由着谢砚玩他的手。
谢砚耸肩,无所谓道:“我当时很快就晕了过去,倒也没害怕太久。酒窖里确实被人下了迷药,我和谢棱渊都吃了二公主的桃花酥,酥饼里放了跟迷药相互作用的药粉,在阳光下|药效会加剧,所以我们在酒窖里才会感觉头晕。那药效不致命,估计也就是想关我们一阵子,皇姐也没想到谢棱渊会提早出去。”
路君年沉声:“他一定也知道是二公主下的手。”
谢砚低声“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才说:“如果知道会发生之后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谢棱渊离开的。”
谢砚躺在酒窖内,直到半夜被冻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屋外有人争吵的声音。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摸到后脑鼓起的大包,隐隐还有些湿润,他将手凑到鼻尖嗅了嗅,血腥味刺得他头疼。
谢砚拖着身体缓慢地爬向门边,终于听清屋外的争吵声。
是谢棱渊跟二公主。
“皇姐,你为何要将我们关在里面?”谢棱渊质问道。
二公主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夜深了,我要回宫休息了。”
“你别想走!”谢棱渊似乎拉住了二公主,谢砚听到了拉扯衣物的声音,还有鞋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