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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不能的。路君年心想,今天跟钟月然坐了一路,他对钟月然的性情也有了一定了解。

钟月然性格不拘,在建造上能力出众,即便身在最不被人看好的工部,也没有一点觉得自己比其他五部尚书要低人一等,他眼里容不得沙子,也懂得避害,所以能跟路恒谈得来。

这样的人,是不会让人一直吸血的。

桌上其余两人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同时陷入了沉默,谢砚喝完了一杯茶,又很快倒了下一杯,还顺手给路君年满上。

路君年本想自己接过,谢砚却没让,硬给他加了满杯,将粘在杯壁的茶叶都冲下去,又慢慢浮上来。

倒个茶倒出了敬酒的气势,让路君年想起上一世皇帝寿辰宴上,谢砚给他倒的那杯酒。

谢砚拿起自己的杯盖,又开始刮茶末,边刮边说:“我觉得,不如钟家自己送进去一个妃,总比看别人脸色要好。”

钟译和沉思片刻,才说:“钟家确实有明年送人去参加选秀的打算。”

“译和,你明年及冠,可有意中人?”谢砚还在刮茶,让人看不清他的意图,像是随口说说。

钟译和摇头:“没有。”

“可有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