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伤口还在痛,不死就没关系。
第二天清晨,岁寒睁开眼的一瞬间,把禁锢着抱着他的人直接踢倒地下。
姬淮没有防备,咚一声摔在木地板上,“醒了?”
他一点没有不高兴,站起来拍了拍灰。
岁寒坐直,他扶了扶额角,在深度睡眠后,头痛有所缓解,“什么时候来的?”
姬淮起身,自然的把岁寒踢到床底下的拖鞋拿出来,“凌晨,你身体不好,先下去吃饭吧。”
岁寒坐在床前,一只腿立起,手臂轻轻搭着,指尖泛白,他没有把人赶走,而是冷淡道,“我好像没有允许你管我。”
“不,是我愿意。”
姬淮拿起手机,同时听着门声,“你朋友在喊你去吃饭,不吃吗?”
小兔子抱着年年崽,正在门边。
小宝宝奶声奶气的说,“叔叔没有醒呀,爸比。”
岁寒冷冷盯了他一眼,穿上拖鞋去开门了,“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姬淮从容道:“行。”
房门打开,小团子哒哒哒跑进来,抱着岁寒的腿,阮奚都没办法改变小宝宝这个习惯,像个小猫咪一样,“叔叔,吃饭啦。”
小手往楼下早餐店的方向指,“爹地去点餐了。”
岁寒抱起来他,同阮奚对视,“好,一起吃。”
刚被抱起来,视野开阔,小团子好奇的看向姬淮,眼瞳颜色很不一样,“叔叔,他是谁呀。”
“不用理他。”
岁寒把小团子抱进屋里,“我刷牙,你等我一分钟,好不好?”
兔兔在门口,纯然清澈的眼眸满是好奇,“你是姬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