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去见一个朋友,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不过您别担心,就是普通朋友。我敢保证,殿下不是个乱玩的人。”
“如此……”鹤青在心里回了一句,“甚好!”
德叔离开不久,门口看守应声倒地。一个黑影穿梭其中,最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阿黎,怎么是你来了?”
鹤青知道有人埋伏在外面,他原本以为是阿绍,没想到进来的是黎少东。
“阿绍他一直在打理侯府的事,所以是属下前来接应殿下。”
提到侯府,鹤青问道:“我这几日不在侯府,可安排替身替我接受皇帝诏书了?”
“大梁皇帝并没有下诏书,您离开皇宫后一天,皇帝就得病了。”
“病了?”
听到桓硕生病,鹤青倒没有特别意外。他那晚去见桓硕的时候,就觉得他虚弱无比,不生病都说不过去。
鹤青吃惊的是,桓硕这个病,病的太是时候了。只要他能率军攻入皇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桓硕,简直是在为他复国铺路。
要不直接把时间提前一点?早日复国,他也能提前脱离桓襄的掌控。
想到这,鹤青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桓襄给他的兵符。
“这个你拿着!”鹤青把兵符给了黎少东,随后坐到桌案边,亲笔写下一封书信。
“你把这个兵符和书信带回侯府,盖上平阳侯的私印,再将兵符合二为一,以荣鹤的口谕号令荣家军,命他们起兵造反。”
“那我们的人作何安排?”
“自然是按兵不动。无论结果好坏,荣家军都有所损失。等到最后再派出我们的人,将大梁军队和荣家军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