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老家有一间曾经遗留下来的废弃晒茛厂,村里好些上了年纪的叔伯长辈都曾在晒茛厂里工作,制作香云纱。
于是乎,郑俏莲的丈夫找准了商机,说服村里人,举全村之力重建了晒茛厂,他们负责制作,他负责销售管理。
虽然不是入驻批发市场的个体户,但却成为了很多个体户的供货商,得到的利益一部分存起来,一部分都给妻儿吃喝玩乐享受生活了。
这么傻的人,郑俏莲觉得自己此生可能都遇不上第二个了。
想到未来的富贵,她觉得自己要对丈夫更好一些,可不能让他跟别人跑了。
看着基本全收拾完,只剩一个收尾的摊铺,她站起身,将身边的保温杯递了过去,“你今日太辛苦了,这边我来收拾,你快去仓库处理交货的事情吧。”
“你才辛苦,我根本没做什么!”
看着丈夫甜蜜又憨傻的笑容,以及欢快离去的背影,郑俏莲嘴角克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她在现在都没能想明白,以前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蠢,为了不知道有没有结果的男人,得罪了供她吃喝的家人,还为了一个傻逼男人,将村长孙女推进坑里,好像疯了一样。
万幸他们没送自己去坐牢,不然哪有今天的好日子啊。
郑俏莲想着,思绪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