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谭如烈想了想,还是很委屈,“可明明你就是最厉害的!那两人竟然瞧不起你,什么小破门派!”
越明初突然想到秋玉疏,于是笑道:“我可不是最厉害的。”
“是吗?那还有谁?”谭如烈一脸质疑。
“她也会来试道大会,到时候带你见见。”越明初答道。
谭如烈撅了撅嘴,越明初一直都这样虚怀若谷。他才不信,小师兄就是最厉害的!
“好了。”越明初拍了拍谭如烈的头,“我下去看看那位受伤的道友,你既已为他服下补筋丹,我再运功为他修补经脉,不会让他断了道途。”
谭如烈一想,心里更气了,嘟囔道:“还要浪费小师兄你的灵力,气死我了!”
“若是真的断了道途,那两人便多了一道仇。用一点灵力便可解决此事,很划算的。”越明初笑着拍了拍谭如烈的肩膀,下楼去了。
“啊啊啊!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谭如烈捶胸顿足,嗷嗷乱叫。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说的“气死了”加起来,比之前都要多。
谭如烈溜出房门,避开越明初,找来如烈酒楼的掌柜,叮嘱他:“告知半日镇上所有的客栈,不允许接待这几个人!”并细细将秋玉疏一行的人数和样貌一一道来。
掌柜领了命,立刻去办事了。
那一边,秋玉疏并不在意到底住哪里,他们在半日镇上优哉游哉地逛了半天后,直到金乌西坠,方才去寻客栈。
奇怪的是,他们找了一间又一间,都说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