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似笑非笑,手指点了点桌子,转身走出酒楼。其余四人跟了上去。

啪嗒——

他们离开如烈酒楼后,方才坐过的桌子登时四分五裂,显然是秋玉疏临走前将灵力注入到那桌子内,才导致其裂开。

谭如烈气得吱哇乱叫,登时没了酒楼老板的风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人!伤我客人,毁我桌子!我这可是上好的胡杨木!”

“如烈,怎么了?”一个清润沉稳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

栏杆上方,露出越明初的脸。

他方才一直在与大化门的大师兄议事,开了隔音阵法,并未听见外面的动静。

谭如烈噔噔噔跑上二楼,一把抱住越明初的腰,委屈控诉道:“呜呜,小师兄,有人欺负我!你可要帮我报仇!”

越明初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带回房间内细问。

谭如烈一五一十地讲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听谭如烈抽抽搭搭地讲完后,越明初问:“所以,你把人赶走了?”

“啊?”谭如烈抹了一把眼泪,泪眼迷茫地看着越明初,然后点点头。

越明初凝眉:“本就是那青衣修士动手在先,又仗着那位小道友没经验用了玉片,他师父出手护他,也在情理之中。你身为酒楼老板,应当从中调解。”

谭如烈不服气道:“可那女子修为深不可测,应当有很多种办法护她徒弟,不该直接断了人家的道途啊!小师兄,若换做是你,你定然不会像她那般狠辣。”

越明初摇摇头:“是,我不会那样。可每个人出身不同,性子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你从小被宠爱长大,性子纯良,以和为贵,又怎知别人从前遭遇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