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种花纹的衣服只有任渠椋能穿,这件衣服以后还是还给他为好。
眼下顾凌宇不想再和轻隐纠结一件衣服,便兀自转换了话题:“那个……你们这次来不会就带了一个路长老吧?你们师尊的伤要紧,这高栾镇的鬼灵也要紧啊!”
“废话,我们当然不会只带路长老来!师祖说了,如果当真有那么多鬼灵的话,的确应该多派些人手将此事查清,所以派了二十位其他长老座下的师兄师弟们跟我们一起回来。他们到了高栾镇之后就去找那些鬼灵了,因为只有我和二师兄知道你和师尊在哪里,才让我们带着路长老来找你们的!”
这么说来,鬼灵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了。
交谈间,两人已来到了静缘寺门口。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一个人觉得这座寺庙有什么问题,而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两人正要上前,便见了任渠椋从静缘寺中出来。
“师尊!”
轻隐见了任渠椋,登时大喜过望,赶忙奔上前去,却在四五步之遥出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行礼作揖:“师尊,您没事吧?”
任渠椋轻轻扫了轻隐一眼,淡淡道:“为师无事。”
见任渠椋没事,而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顾凌宇也是松了一口气,正要上前打声招呼,谁料任渠椋的目光刚一接触到他,便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不堪的东西一般,匆匆转过了头,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顾凌宇微微一愣……至于么?刚刚在客栈不是还帮他脱了鞋袜把他整整齐齐地放到了床上?这会儿就看都不能看了?
罢了,不理人就不理人吧,也怪他作死,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