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轻隐大为震惊,“师尊他还受着伤啊!”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出去找人要紧!去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庙里!”
三人最终一致决定,路长老不擅武力,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怕会有危险,便由雁桢陪同路长老一同待在客栈之中等候消息,轻隐和顾凌宇一同前往静缘寺寻找任渠椋。
出了门,轻隐的眼神不住地往顾凌宇身上瞟。
“你看什么?”
“你为什么还穿着我师尊的衣服!”
顾凌宇这才发现,他居然到现在也都还没换衣服。
“今天这……情况这么紧急的,哪有时间换衣服!你这孩子,总关心这些小事干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改天我买十件赔给你!”
轻隐一脸的不悦:“紧急?我和师兄都回了一趟琨玉山了,你有时间打盹儿,没时间换身衣服?乱穿衣服这是小事吗?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穿的,是只有师尊才用的银鱼纹白袍!”
顾凌宇一愣。
这他倒是没注意到。银鱼纹色浅,绣在白袍上,倒也不大分辨得出来,至少在顾凌宇看来没什么分别,反正都是白袍。
那边轻隐却还在继续抱怨:“你没瞧见方才路长老看你身上衣服时候的神情吗?你这样真是……败坏我师尊的清誉!”
这顾凌宇又没有和他说过,他怎么会知道!
原来琨玉山内穿衣服都要分三六九等啊,他现在好像知道为什么任渠椋能够知道他在高栾镇而且追到这里来了——感情是追着衣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