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有些愤愤,“乡试就乡试嘛,还搞那么多名堂。”
他抱怨完,又有些心疼谢青云,“既然你要参加岁试,直接从杭州府回云州就算了,何必舟车劳顿再来边关,要是因此病了影响发挥怎么办?”
谢青云用指腹点了点他的眉心,“当然是为了来看你,分开那么久我也会想你啊。”
傅钧义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撞了一脸,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嗷呜一声,又一次扶着谢青云的后脑勺,把人压在了床上吻个够。
这一吻可比之前激烈多了,谢青云被吻得都要不能呼吸了,试图把黏在身上的人撕开,但是撕了好几次人还是紧紧贴在她身上,她最后只能听之任之了。
放任着,放任着,连夜赶路的疲惫姗姗来迟,她在他的吻中渐渐睡去。
傅钧义吻够了本,发现谢青云睡了,抱着她一起睡下。
或许是惦记着怀中的人,这一刻,傅钧义破天荒地睡相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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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齐州热闹不已,百姓将士都因为战场大捷欢欣鼓舞,各家都贴了大红的春联,街道上穿着大红新衣的男女老少载歌载舞,敲锣打鼓叙说着对新一年的期待。
因为战事,齐州无法放鞭炮庆祝,但是人们的笑脸早已写满了喜庆。
谢青云留在齐州,和傅钧义过了一个热闹年,他带着她吃了很多北地的特产,还带着她滑雪打雪仗,度过了无忧无虑的两天。